人无法凭梦想象出他完全没见过、体会过的器械。
文 ／ 书航 2022．11．6
吃下 Twitter 是埃隆·马斯克人生中许多次冒险赌钱里最新的一次。现在，除了裁员一半，以及推出头向通俗人月费 8 美元的加 V 认证之外，暂时没有更多中耐久的蹊径图泛起。马斯克治下 Twitter 的前途仍然处于伟大的不确定中。
就像黄光裕出狱后并没有拯救国美，而是加速了它的溃败，对 Twitter 伤筋动骨的大折腾可能以失败了却。但也可能，在许多次外界看来必败的赌钱中胜出的马斯克，会让 Twitter 以我们现在暂时难以想象的姿态重生。
「我们现在暂时难以想象的姿态」——这是异常主要的一点，由于人无法凭梦想象出他完全没见过、体会过的器械。我们对未来的所有推理只能凭证以往发生过的事情去模拟。
以回首历史的方式，本文将从以下 3 个角度剖析：
马斯克对 Twitter 的裁员，与杰克·韦尔奇对 GE 的大手笔裁员有何异同？
Myspace 的兴起和衰落能怎样展望 Twitter 的未来走向？
喜欢 Web3 的马斯克会把 Twitter 刷新为行业里第一个真正乐成的 dApp 吗？
「中子弹埃隆」？
「关于 Twitter 裁员，不幸的是，当公司天天亏损跨越 400 万美元时，这别无选择。」马斯克简短地对外界注释他不得不执行「冷血」的裁员一半设计的理由。
由于人在 Twitter 的华人码农在里，对裁员当天的情形做了文字直播，少了语言不通的阻隔，这次裁员的寒意被无比真实地传到海内。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硅谷大厂身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
一口吻裁员 3000 余人乍一看确实显眼，但从历史上看就只是小虾米。杰克·韦尔奇在担任 GE 首席执行官的前五年里，将员工人数从 41．1 万人裁到 29．9 万人。这让他获得了「中子弹杰克」（Neutron Jack）的外号，由于中子弹对其它物品没有损害，单纯的就是杀人。
韦尔奇的「活力曲线」将全体员工在审核时分为三等，业绩在前 20％ 的加薪提升，中央的 70％ 稳固，在后 10％ 的直接辞退。这就是人们熟悉的末位镌汰制度。
韦尔奇掌舵通用电气 20 年，令 GE 的市值从 130 亿美元飙升至超 4000 亿美元，市场职位从全球第 10 提升至第一。他也是商业理论家和教育家，开办商学院，对包罗中国在内的普遍区域发生深刻的影响。
韦尔奇卸任时交出一个异常乐成的公司，也获得丰盛的待遇。但继任者却不能延续绚烂，让 GE 帝国在近 20 年后面临解体。GE 由盛而衰的案例在业界有许多剖析，主要集中于韦尔奇任内的两个主要战略——
（1）「只做行业第一或第二」，过于注重短期的高收益，剥离或卖掉一些显示不佳或投资回报周期长的项目。后期的生长也越来越依赖于并购，而非现实的营业增进。
（2）争取股东利益最大化，将 GE 由一家工业公司刷新为一家金融公司。在韦尔奇卸任时，GE 来自金融营业的利润占总利润的 50％ 以上。这让 GE 在 2008 年金融危急时代元气大伤。
然则，上述剖析普遍没有指斥韦尔奇任内的大裁员，反而都保持了一定的评价。
韦尔奇裁员时，GE 甚至都没有泛起显著的谋划难题。那么对于已经在延续亏损的 Twitter，武断裁员止血就更有迫切性。
Twitter 正面临严重的财政危急，2021 年整年亏损 2．2 亿美元，2022 年 Q2 单季度已经净亏损 2．7 亿美元。公司在已往五年中有三年未能盈利，现在还背负 130 亿美元的债务。而且，Twitter 的收入泉源不康健，广告营业占比九成以上。若是以原来的模式运营不做更改，广告主住手输血时 Twitter 可能立刻气绝。
2021 年 Twitter 的营收约 50 亿美元，这一数字 Meta（Facebook） 在 2012 年上市初年已经到达。巧的是，Facebook 在到达该营收规模时的员工数正好就是 3500 人左右（2011 年底为 3200 人）——马斯克裁完以后剩下的 Twitter 员工数。
当前，Twitter 的营收是 Meta 的 1／20，员工数目是 Meta 的 1／12，市值居然有 Meta 的跨越 1／6，其价值被严重的高估了。更不用说，Meta 就算近期一直利空，好歹也是延续在赚钱，Twitter 却一直亏损。马斯克以 440 亿美元买下 Twitter 时，一定是一边嫌疑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一边在嫌疑自己买的这 7000 多人到底天天都在干些什么。
虽然其它厂商如微软、Meta、Snap 的裁员没这么重振旗鼓，但确实也在钝刀子割肉。它们和大洋彼岸的中国公司一起证实：大厂裁掉一半人，照样可以正常运转。
这样高压裁员，让员工绷紧神经事情，岂非就没有什么副作用吗？究竟整个硅谷耐久推行「快乐足球」式的松散治理，码农获得了极大的盈利。在高速增进的时代，微软、雅虎等实验复制 GE 的末位镌汰制度时，是受到挫折的。那时，员工感受辅助别人乐成就是让自己亏损，以是末位镌汰不仅没有激励作用，还会使员工陷入内斗、恶性竞争和权要主义。
然则以现在的职场供求关系吧……「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这边使劲裁员，那里使劲招新人似乎也没啥纰谬。
下一个 Myspace？
Twitter 裁掉一半人可以照样转，那地球「裁掉」Twitter 是不是也可以照样转呢？
固然。Twitter 绝对不算「大而不能倒」的那种企业。再说，真·大而不能倒的安然和雷曼兄弟，该倒的都市倒。
我们得先看看人人现在是怎么用 Twitter 的。作为「地球的脉搏」，Twitter 现在的主要用途是新闻当事人揭晓一些官方声明，突发新闻第一时间爆料，以及不知什么人用线程方式长篇大论。有时，它的产物设计（随写随发）可以让一些人无意中吐露一些（不应说的）心里话，由此发生新的新闻。这也是设计用途之外的用法。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Twitter 更多照样作为看新闻和介入新闻的场所存在的。
在 Twitter 之前，同类需求是通太过散的网络节点来实现的。Twitter 是 2006 年上线的，在此之前的 2004 年印度洋海啸和 2005 年伦敦车站爆炸，已经泛起了显著的借助网络发声的「公民记者」，在正规媒体到达现场之条件供了大量原始资料。
险些所有现在盛行的中央化社交网络那时都不存在，人们依赖小我私人确立的博客站点来通报新闻。现实上，由于博客从搭建／注册到撰写都有比现在发推文高得多的门槛，此类内容的生产量相比要小得多，介入者更是寥寥可数。
但那时也有一些托管博客的中央化节点，跟现代社交网络最相似的可能要数 Myspace 了。Myspace 在 2005 年被新闻团体以 5．8 亿美元收购，曾有望成为全球顶级社交网站。Myspace 巅峰时期的月自力接见为 7000 万，广告营收 6 亿美元。
Myspace 本可以大展宏图，但在 Facebook 和 Twitter 泛起之后则一蹶不振。其衰落的缘故原由主要有：
（1）用户体验差，加载速率慢，容易溃逃，页面元素杂乱。
（2）新功效及旧有功效修复速率慢，稀奇是针对新一代社交网络推出第三方开放平台，由于旧代码的肩负太重，难以在短时间内跟进。
（3）新闻团体收购后削弱了公司的营运自主权，决议缓慢且没有章法；获得融资时的条款限制，令其不得不外度商业化和卖广告。
（4）主要吸引音乐人及粉丝，而不是致力于做通用型社交网络。
对比这 4 条，我们来看一下马斯克手里的 Twitter，其现状就好了许多：
（1）用户体验整体还好（被 7000 多人盘到包浆能欠好么……），群众异常熟悉使用方式，接下来只需要举行微调（好比修改首页为信息流、支持「长微博」、改个喜欢按钮的颜色之类的）。
（2）除了要郁闷盈利路径之外，暂时不需要什么新功效。当前需要专心运营、快速反映的部门，主要是在歧视、极端、虚伪信息等不适当内容的标注与审核上（这部门员工被马斯克裁得差不多了）。
（3）马斯克连董事会都裁清洁了，Twitter 一定可以坚决迅速地贯彻向导人的意志。若是剩下的员工足够少，全资由老马包养也不是不行。
（4）马斯克已经注释要在执法允许的局限内放宽言论限制，尽可能做成所有人的市政广场（Town hall）。
——在美国语境下这种表达意有所指，由于稀奇依赖广告收入的社交平台，现实上由广告主及背后的消费者决议了它们的调性——即偏自由主义。守旧派人士不停遭到驱赶，收容他们的平台如特朗普的 Truth Social 等也都出现出有大金主投钱，替换广告收入的特征。思量到 Twitter 已经有大量形成习惯的老用户，不愿容易放弃熟悉的使用习惯。只要不稀奇作死，照样有可能出现尽可能宽阔的用户光谱的。
Facebook、Twitter 等 Web 2．0 时代的胜利者，无不希望自己在下一波互联网浪潮中不会落伍。作为曾经打山河的乐成例子，它们现在站在守山河的位置上，一定深知挑战者来自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暗处。现实上也云云，没有人能乐成地预见到 TikTok 的崛起。
而大公司的转向是在明处的，无法容易隐藏。以是我们看到 Meta 押注 VR 装备及元宇宙，Twitter 则更有可能在马斯克及其人脉的动员下向 Web3 转移（下一节详述）。
在确定是「范式转移」的条件下，现有员工有一半人是完全没用的，固然相符逻辑。接下来问题就酿成了这种大转型是否会被证实是对的，完全取决于决议者小我私人的决断将被后世若何评价。在这方面扎克伯格是亏损的，他有些实验或追赶竞争者的实验最后并未乐成。但马斯克有不少构想早先不被外界看好，最终却乐成实现，也因此总有人愿意投钱给他，甚至不需要看明晰，就为了赌一个概率。
现在 Meta 受到的质疑也跟小扎本人的眼光有关——市场不信托他能在元宇宙干着名堂。马斯克是各方面都以为能踩中下一个增进点的那小我私人，但只是感受他有那种魔力而已，不意味着他一定不会翻车。
第一个全民 dApp？
款项或许对马斯克来说只是个数字，但他已经很显著地示意了不想让 Twitter 成为延续烧钱的无底洞。马斯克手握的项目不都是这样，好比超级隧道、脑机接口和 SpaceX 都在一准时间内获得了险些无限制的资源支持。
我们没看到马斯克对 Twitter 抱有同样的耐心，以是若何完成从输血到造血的快速转变，将是 Twitter 面临的主要挑战。然则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会让事态雪上加霜。
此时正值美国中期选举，媒体和民众的眼睛紧盯着「劣迹斑斑」的社交网络，就看有没有什么滋扰大选的言论没被快速封堵。以是按往常操作，Twitter 此时应该和 Facebook 一样加大外包审核气力投入，在内部也会加速改善算法和给帖子打种种人工或自动的标签，忙得不亦乐乎。但在刚已往的周末，Twitter 卖力人权事务、机械学习伦理和算法透明度等的团队整体被裁。
这就难怪作为当前 Twitter 衣食怙恃的广告商坐立难安。担忧 Twitter 内容审核政策引火烧身，通用磨坊、辉瑞、奥迪等多家公司已经暂停在 Twitter 投放广告。马斯克说：「只管内容审核没有任何改变，我们也尽了一切起劲抚慰他们，但广告业绩照样泛起了下滑。」
这里有一个悖论：在现在的 Twitter 或 Facebook 如鱼得水的社会主流，包罗那些道德小警员们，才是广告主青睐的，或者说不敢冒犯的工具。他们处于强势，且可以影响社区的规则制订，对于自己社交内容的所有权，以及不被删除的自由原本就不在意。那些总是会被删帖的，持少数意见的人（固然内里确实有极端分子、阴谋论者和反社会人士）对言论自由有刚需，但思量他们的需求并不会增添平台的广告收入。若论用户自己付费，这些人的付费意愿也没有强烈到一定要为愉快谈话掏钱的水平，究竟守旧派里许多人都是过得欠好的，还在为基本的吃穿而奔忙。
马斯克本人的历史言论也多次被媒体和民众拿出来敲打，想必很憎恶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的依赖关系。但要做到商业模式上不依赖广告，再保证更普遍的言论自由，这又谈何容易？
生怕以现在所有的解法看，只有一条蹊径是靠谱的——依赖区块链等手艺（或者说是 Web3），将 Twitter 刷新为去中央化的应用（Decentralized App， dApp）。
综合现有的一些资料，可以看到马斯克对 Twitter 的一些期望和刷新偏向，与 Web3 有重合之处。
（1）指示 Twitter 削减云服务和分外的服务器空间，以节约每年跨越 10 亿美元的基础设施成本。在中央化网络下，削减机房会带来接见卡顿以及岑岭时服务溃逃。但去中央化将改变传统意义上的数据中央模式，使高并发情形下的接见稳固不再需要依赖扩容。
（2）将 Twitter 算法开源。一样平常来说，开源算法是搭建 dApp 的第一步，这预示着未来一些用户若是愿意，将可以自行搭建分支服务器。算法开源也意味着任何与审核相关的争论都不需要公司内部员工加班解决，有意愿维护算法的社区气力可以 fork 下来自行改善，再由站方择优选用。
（3）削减虚伪用户。真实身份认证是区块链的长项，将真人现实使用的证据（好比做了一次两步验证等）通过上链牢固下来，可以节约在未来进一步识其余成本，精度也好于用算法推测和判断用户行为来过滤假帐号。
其它一些弥补质料则没有这么强的关联，属于推测的局限。马斯克对 Twitter 的行动与他钟爱的字母「X」有很大关联，他从 PayPal 手里买回了 X．com 的域名，用于完成收购的壳公司名为「X Holdings」，又说买下 Twitter 是为了确立「名为 X 的万能应用」（X， the everything app）。众所周知，这种神神叨叨的行为是相当 Web3 的。
马斯克的同伙圈也有一大把币圈人士，赵长鹏是这次买 Twitter 融资时的其中一位投资者。马斯克本人和狗狗币（dogecoin）的关联也是广为人知。作为 Twitter 首创人，杰克·多西（Jack Dorsey）则已经身体力行地最先做他自己的去中央化 Twitter 版本——Bluesky Social。在此基础上，他今年 4 月为马斯克收购行为背书的推文就很耐人寻味：
「原则上，我以为任何人都不应该拥有或谋划 Twitter。我希望它成为一种协议层 ＊ 的公共产物，而不是公司。然而，解决它作为一家公司时的问题，埃隆是我唯一信托的解决方案。我信托他的使命是扩展意识之光。Elon 确立一个『最洪水平地信托和普遍包容』的平台的目的是准确的。这也是……我选择他的缘故原由。」
（＊ 注：就像电子邮件、HTML、RSS 等那样，「协议」意味着任何人用同样的语法都可以构建自己的实例，并与他人互联互通。）
历史上，任何产物要到达全民普及，都必须有至少一种标志性的使用方式作为例子，让所有人都在谈论、追捧，进而购置。对于 PC 来说，这个标志是 Windows 和微软 Office。对于 iPhone 和 Android 手机来说，这个标志是《气忿的小鸟》和《水果忍者》。对于「Web 2．0」来说，这个标志是 Facebook、Twitter 和 YouTube。对于 4G 来说，是短视频。
VR ／ 「元宇宙」领域至今还未泛起类似这样的标志性应用，Meta 折腾了一阵未见转机，反而要把自己带到坑里。那么 Web3 领域又若何呢？
哪怕是「无聊猿」也好，比特币也罢，包罗这个 Bluesky 在内，现在所有的 Web3 观点、元素和应用都照样小圈子的游戏。绝大部门人对区块链、加密钱币、DAO、NFT 等观点的明晰，不会比传说中的「暗网」更多。
我已经听厌了 Web3 布道者们对通俗人激情洋溢的推销词：「想象一个由用户拥有，而不是几家大型科技公司构建、运行和控制的互联网。社交媒体用户可以将自己的发帖变现，每当有人查看他们的最新帖子时，内容确立者都可以直吸收到加密钱币付款……这就是 Web3 的准许——确立一个开放、无需他人允许的去中央化互联网。」
现实上呢？
在写作本文时，我实验了一款以 Lens 协议为基础的仿 Twitter 工具 Lenster，为此我要新建一个加密钱包（30 多种钱包内里哪个是最好的？随便哪个吧），种种关联与签约，种种赞成我看不懂的条款。但我照样卡在了签署 Lens 果然信这步——我找不到签署的入口。之后好不容易，我才知道 Lens 现在相当于住手注册了。
新闻里写道：「Lens 新用户每个月以 1－2 万的数目增进，这部门来自签署 Lens 果然信和相助项目流动。新用户现在有三个渠道可以乐成注册：去 Lens 官网签署果然信守候发放名额，守候时间不确定；去 Opensea 二级市场购置；关注 Lens 官方的空投流动。」
「关于 Lens 未来会不会开放注册，现在社区中有两种对立的说法：一种是或许永远不会开放，这样防止了羊毛党，削减了僵尸账号。若是用户真的很想让自己的所有社交行为上链，可以通过二级市场购置。另一种是以为要开放，否则提高了通俗人的入场门槛和成本，极大的阻碍协议自己的生长。」
好的，去您的吧。
以是我甚至连一最先的注册和登录都做不到。
另一个广受好评的社区系统 Mastodon 现实上相当于小我私人论坛（BBS），使用体验也与之类似。我能感受到的仍然是跟所在社区内的人相互对话，稀奇是在中文 Mastodon 社区只有寥寥几个的情形下，跳出本社区，用通用的身份跟其余社区的人互动，仍然异常少见。
现在 Web3 业内对产物若何普及到民众有着异常苏醒的熟悉。Web3 社交媒体当前面临的挑战是：提供与用户在 Web2 中所习惯的界面／用户体验（UI／UX）等效的界面和体验，然后才气在此基础上提供任何全新的优点，例如对数据的所有权、去中央化、可随意组合和自主制作等。事实是，除非它看起来很熟悉，而且与现有产物一样易于使用，否则大多数用户不会实验。
更要命的是，它必须是免费的——由于现有的社交网络产物是免费的。它标榜没有中央商赚差价，有广告或打赏会 100％ 返还给推文的写作者，然而现实上要镌刻任何内容上链都需要手续费。不将所有内容上链而只是去中央化的网络例如 Mastodon 实质上仍然是传统的治理员和中央存储模式，并没有真的实现 Web3 许诺的所有利益。
因此，在 Twitter 有可能 dApp 化之后，我反而对它是现在为止最为看好的。由于它只需要解决唯逐一个问题，就是在去中央化刷新的历程中，尽可能完整地保留当前的功效和用户体验，这就足够了。
这就可以把全球不到 2 亿的活跃用户一举拉入 Web3 的天下。他们所持有的 Twitter 账号将成为一个最简朴无脑就可以选择的 Web3 身份（通俗人并不需要知道什么叫冷钱包、热钱包、轻钱包或全节点钱包）。
现在一系列 dApps 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把在 Web2 已经有的全民应用，在 Web3 里重新做一遍，固然犹如 Lenster 那样，绝大多数实验对通俗人来说太遥远，只是自娱自乐。而 Twitter 用户可以连通的谁人「X」应用则是最有可能脱离少部门人的自嗨，把 Web3 做得和 Web2 一样可用的实验——若是我的上述展望是准确的话。
原文问题 : 马斯克的 Twitter，会不会逾越我们的想象力